长久的对视之后,禅院甚尔烦躁地“啧”了一声,看似随意实际上却很稳妥地把小姑娘丢到榻榻米上,然后起身出去了。

禅院理穗见禅院甚尔出来了,赶紧恭敬地低下头。

虽然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是那种看过来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也不知道鹤衣小姐为什么一点都不怕,因为是兄妹吗?

“不知道做两个棉花球给她堵住吗!”

听到头顶上的责问,禅院理穗顿了一下,弱弱地说:“但是睡觉时间太长了,长久的用棉花堵住耳朵,有可能损伤听力。”

禅院甚尔闻言更加地不耐烦了,他听到身后跟过来的脚步声,凶狠地回头:“只有一次,我不可能天天晚上给你抓虫子!”

才不管他几次的禅院鹤衣开开心心地跑过去抓住他的一只手,仰起脑袋:“甚尔,我们如果把抓起来的虫子吊起来示众,其他虫子会不会就吓得不敢来了?”

“有事求我就叫哥哥,没事了就喊名字,你还真是狡猾啊。”禅院甚尔没有甩开那只擅自抓上来的手,只是没好气地说,“虫子被吓得不敢来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啊,你是傻子吗?!”

禅院甚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靠打架锻炼出来的听力会有一天用来抓虫子。

等他循着花木从里的动静打死几只吵得最欢的虫子后,小院里顿时安静了不少。而那个原本说被虫子吵得睡不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廊道上挨着女侍睡着了。

禅院甚尔看着镇定微笑的禅院理穗,额角的青筋又开始跳了。

这个小鬼就是生来克他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