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婳儿眉开眼笑道:“你今天一定要去诊所吗?”
邵宗林点点婳儿的额头道:“你个网瘾少女!”
“想玩三国杀是一回事儿,还有一桩事儿没办呢!我们把简和海伦接过来,自然是要负责的!开导这个事儿宜早不宜迟,我们今天带她们出去野餐, 然后去办一下赠送药厂股份的事儿, 你看可以吗?”
“家里草坪那么大, 不用出去也能野餐。至于转股的事儿, 我待会儿就去办。上午约了人复诊,不能在家陪你了。”
“那你叫我干看着这一堆牌吗?”婳儿哼道:“没见过比你更坏的。”
邵宗林忍笑道:“那陪你玩两局再下去吃饭。”
就因为玩了这两盘牌,邵宗林遇着了个大麻烦。
邵宗林看完诊去找律师伯雷的时候,人已经出去吃午饭了,无奈只能等伯雷回来。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三点,赠予文书写好就四点了,还要送去公证。
伯雷得知邵宗林去商务部,就搭了个便车。俩人办好事出来,已经到了饭点。
邵宗林纵使归心似箭,也不得不请人吃个便饭。吃了便饭,又被伯雷拉着去了场舞会。舞会散场时,已是月黑风高,行人寥寥无几。特别是小树林那一段路,更是乌漆墨黑,只听寒风呼啸树叶婆娑,仿佛置身于哥特怪谈里,指不定就出来个巫婆给人下几个咒语。邵宗林尽力克制,才没有快马加鞭。
许是想什么来什么,模模糊糊地,前面湖边仿似站着个人。邵宗林扬鞭抽马,疾驰而过。等过了远远一段路,回头去看,却只见那人半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