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暗道一声糟糕。
她一下午不知所踪,没去上工也没请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找她。
她恋恋不舍脱下自己的衣服,穿了周晓棠衣裳回去。屋外有人叫着周晓棠的名儿,把门拍得震天响。
婳儿开门,道:“找我?”
“嗯,吃饭了。你在里面做什么,叫了你这么久也不应。”
婳儿拿了块桃酥给她,道:“不是很想吃饭。”她想开小灶。周奶奶厨艺是不错,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晓菡不客气地接过桃酥,道:“你下午没去上工,奶奶脸已经很黑了,你再不去吃饭,恐怕要刮风下雨了。”
“那我还是去吧!”家以和为贵。
好在婳儿过去奶奶也没说什么,只爷爷嘱咐她身体不好就请个假,还说:“你这样不声不响不见人影,叫队长怎么安排工作?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是眼里没人,下回不能这样了。”
婳儿乖乖答应,回道:“下次不会了。我中午擦洗了下家具,可能蹲久了,站起来就一阵头晕,我摸着床躺下,就这么昏睡过去,还是晓菡叫我才醒。”
“这怕是血压低,有兰,你去冲个糖水鸡蛋给晓棠。”
桌子上的孩子都有些眼热,老四老五媳妇还小对一眼神,好像在说:“瞧着没?会哭的孩子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