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千绫完全不知道泉镜花的脑洞开到了哪里,低头对泉镜花解释道:“太宰先生被一颗酒心巧克力放倒啦。”说到这里,连夏目千绫都觉得好笑。

泉镜花的呆毛动了动:“酒心巧克力里被下了镇静安眠药?还是组胺类药物、抗精神类药物?佐匹克隆?氯苯那敏?氯丙嗪?或者……”

眼看着泉镜花快要挨个儿把市面上的致昏类药物数一遍,夏目千绫哭笑不得地打断她后面的话:“不是不是,只是太宰先生的酒量不太好,吃酒心巧克力醉酒了。”

泉镜花:“……”

泉镜花默默咽下后面里世界的各种手段,同时收回了对首领的一丢丢担忧。

她不应该怕夏目小姐对首领动手,她应该担心首领又想做什么才对——要是一颗酒心巧克力就能让港口afia的首领醉倒,这个弱点早就被里世界的暗杀者们利用了上百遍了!

“镜花酱的这些药物名字,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夏目千绫的注意力放在另一件事上。

泉镜花回答道:“有人教过。”

什么人会教一个小姑娘这种东西?

夏目千绫抿了抿唇,放柔声音:“我可以问问是什么人吗?”怕触及小姑娘什么不好的回忆,她又补充:“镜花酱不想说可以不说。”

泉镜花垂下脑袋,绞了绞自己的手指,半晌,低声道:“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