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贺梨梨花觉得很奇怪。好像一会儿在梦境里,一会儿又在现实中。身体明明疲惫得不行却还是忍不住用力地拥抱眼前给予她温暖的人,虽然有时候他宽阔的肩膀她环得很吃力,干脆就抱住他的脖颈了。

她偶然往客厅的挂钟上看了一眼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很晚了,居然是半夜。

等等,她什么时候到客厅里来的?

所以说她的大脑肯定是被烧坏了,她不记得其他的,只对清晰的触感印象深刻了。毕竟这样的发展实在是太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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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古贺梨梨花就跟她的男朋友控诉:“hiro,家里的沙发垫换了,昨天半夜刺得我不太舒服。”

那一大片承载了他们汗水和重量的沙发垫,还乖巧地扒在沙发上。

“小梨昨天不舒服吗?”

诸伏景光问。

“我是说在沙发垫上不舒服,没说你让我不舒服。”

古贺梨梨花说完,觉察到这话是在给她下套。他可以表示自己是在说跟沙发垫有关的事,但她却默认他让她舒服了。

明明一开始是她在掌握主动权的,他还在她的表白撩/拨下满脸通红,到后来啊算了,反正她也确实舒服了。

“好了,等一下我就把外面的沙发垫全都扔了。”

诸伏景光阻止她下床,把她扣在自己的怀抱里,“再睡一下吧,你不累吗?”

不可能不累的,昨天半夜的时候还跟他求饶来着,示弱的小梨委屈又可爱得不行,勾起了他心底最深层的占有欲,害他忍不住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