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正在阵阵发痛,“你维护那个男人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月光照进了这个偏僻的一角,全身沐浴在月光下的古贺梨梨花顿了顿,在觉察到对方表现出的妥协后,笑了一下,“你有你想要保护的人,我也有我想要保护的人。”

打算挂断电话的同时,琴酒的声音也在电话里响起,“贝尔摩德,有什么事?”

像是怕她不守信用一般,古贺梨梨花正要移开的枪口依然在对准。

贝尔摩德哼笑了一声,语气自然地回答:“琴酒,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找你聊聊天。”

那边最起码安静了有三十秒,才听到琴酒再次出声:“呵,看来你是真的无聊,我还有任务,没空。”

最后掐断电话的主动权自然是掌握在琴酒手里了。

贝尔摩德也习惯了对方的冷淡和偶尔的嘲讽,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破绽?明明我伪装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发现。”

古贺梨梨花安心地收起枪,不介意告诉她:“新出医生帮我上过药,刚才你用手掌摸我的时候,右掌心没有那一层很薄的茧。”

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小细节上暴露的贝尔摩德:“为什么你会记住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她也说了是很薄的茧,对方也不是喜欢的对象,真的会这么面面俱到感觉到这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东西?

“记忆力好的话你也可以的。”古贺梨梨花理所当然地看过来。

“真是败给你了。”

贝尔摩德突然捂着额头笑出声,“不过我今天很不爽,梅洛,我会报复你的。”

古贺梨梨花无所畏惧。

-

隔天两人当然还是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各自演戏。

古贺梨梨花在走廊上正好碰到了新出智明,温和的微笑浮于表面:“明天见,新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