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好像一切都可以变得娱乐化,轻松化,明明是这么缜密的杀人案件,人们却只关注背后的故事,被那些虚无缥缈的八卦吸引,初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对此十分不满意。

得益于父母的高质量人脉,即使是初中生,工藤新一也可以拥有偷偷去往案件现场,查看一些过往资料的资格,很快,他就发现,参与这个连环杀人案件的凶手不止一个,因为大多数的被害者,都会同时具备好几种死因。

“第一任死者是中村长官,第二任是和他没有任何交际的佐藤,第三任是一位医生,受害者彼此之间毫无联系,看起来像是无差别杀人,但是!”

工藤新一推理道:“从第三个死者开始,他们的目标就变得有规律可循,第四个是那位院长,他死亡之后,他利用职权贩卖器官、买卖孕妇和婴儿的罪行被掀了出来,再然后是高桥课长,他是黑衣组织潜伏在官方的卧底,在长长的罪行单之中,有一条不起眼,但却极其重要的文字。”

面对着伙伴们的目光,工藤新一手指点在桌子上的纸条上:“他曾经下令,让一位心理医生对被审讯的人员进行过量注射,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而这位死者,就是3号受害者医生先生所忏悔的主人公!”

“真相只有一个,琴酒以及他犯罪同伙的所作所为,动机不在惩戒坏人,而是在为她复仇!”

“那是谁?”毛利兰看了看窗户,生怕从那边飞过来一颗子弹把新一爆头,于是立即站起来,跑过去拉起了窗帘,直到所有的窗户都被遮挡了起来,她才重新坐下,听工藤新一说话。

“她的代号是糖酒。”提到她,工藤新一的声音变得低落了一些,坐在沙发上,从手提电脑里调出一段录像。

“这是她被公开审讯的录像,爸爸看过以后才给我的,有剪辑的痕迹,完整的录像应该更加可怕。”

是的,可怕。

在初中生的认知里,录像里的那个人对少女所做的一切事情,只能用可怕两个字来形容。

“她死了吗?”毛利兰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有些愤怒地说道:“不管怎么样,生命大于一切!”

“是的。”工藤新一盯着屏幕,画面里的女孩看起来只比他大了一点,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他也能看出来她的精神状态并不对劲——这是被长久折磨之后才会露出来的疲态,而就算如此,那个男人扯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凑过来的时候,她的眼里也依旧没

有一丝怨气,清清澈澈,这是工藤新一见过的,最漂亮的眼睛。

“太过分了!”铃木园子扔掉手里的抱枕,她是颜控,最见不得好看的人受委屈,她站起来,看向工藤新一:“我们要把这段录像发出去,要让这个审讯员的所作所为被所有人知道,要让他被所有人审判!”

几个初中生很快就达成了共识,将这段录像发到了网上。

“琴酒疯了!”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降谷零坐在椅子上,看向这个陌生的,新调过来的长官,听他无能的怒吼。

“又一个,又一个,这一个和糖酒那个案子根本没有任何关联,他究竟想做什么,究竟要杀多少人才会满足,你不是最了解琴酒了吗,怎么会让他到现在还逍遥法外!”

“你说过,琴酒已经疯了,他的行事风格和以往大不相同,这是个心思缜密的顶尖杀手,当他单独行事,耐心无限,又疯得不能用常人的逻辑去推断的时候,谁能防止?”

“单独行事?”

上司冷哼一声:“连初中生都知道,琴酒绝对有帮手,有搭档!”

说完,他看向降谷零,用怀疑而警惕的目光瞪着他,降谷零坦然地回看,从前是在黑衣组织被这样怀疑,现在是在警察厅,他有点想笑:“组织的卧底远比你想象得多,也更厉害,与其怀疑我这个被人三言两语调来调去的小警察,不如怀疑怀疑你的上司吧,长官大人。”

“那个诸伏景光呢?”上司盯着降谷零,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据说糖酒死后,他精神崩溃,被关进了疗养院,没过多久就上吊死了,尸体是你收敛的。但是现在,琴酒身边有一个帮手,从诸伏景光死后,就开始配合他一起复仇的帮手。”

“与其怀疑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降谷零真心实意地说道:“长官们不如团结一点,建造一个安全屋,通通都搬到那边,琴酒绝对无从下手。”

“那和囚犯有什么区别?!”新上司指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气恼道:“受到死亡通知单的是山田长官,死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和糖酒的案子毫无关联的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琴酒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