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让你监视我,在我身上放放窃听器,打听打听我最近的消息,刺探情报之类的……”

他顿了顿,笑着看她:“糖酒之前不就在做这种事情吗?不只是我,还有苏格兰。”

“哼。”说到苏格兰,波本冷哼一声,不屑且厌恶的样子:“他竟然是卧底。想到这只老鼠竟然在我房子里呆了这么久,我就有点恶心,正打算换个地方住呢。”

完全没给青森萤说话的机会,波本一句接着一句。

“他被琴酒捉住,你也出了不少力吧?”他笑着问。

“才不是!”

少女好像还停留在他上一句话,她气得脸颊通红:“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苏格兰!”

“哦?”波本轻轻挑眉,看她:“我哪句话说错了?”

“苏格兰才不是恶心的老鼠,才不是!”青森萤站起来,瞪着他,失望而又愤怒地看着他:“没错,苏格兰是卧底,但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恶心?他那样光明又伟大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恶心!明明坏家伙是你和我才对……”

说到最后,她又哭起来,抬起手给自己抹眼泪,边哭还一边骂他:“混蛋……呜……最坏的家伙就是你了,不要理你了。”

青森萤简直气坏了,在她心里,现在波本才是最坏的人,大哥本来就负责清理叛徒,和苏格兰也没有交际,但是波本他和苏格兰相处了这么久,竟然还能在他失踪以后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可恶极了。

降谷零盯着她的眼泪看了一会,没说话,青森萤又抬头瞪了他一眼,眼睛红得像是小兔子。

她哭的时候,hiro常常唱歌哄她,他的那把吉他,现在还放在电视柜的右边,静静立在那里。

连轴转了一个星期的疲惫后知后觉地浮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