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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爱人,他的信念。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

至于zero察觉那张决议书上投下赞同一票的人在近三年里陆续死去,联想到自己身上来的时候,只希望自己已经彻底为她报完仇。

就算是决裂也没有关系。只是诸伏景光很清楚,要在幼驯染的警惕下去做杀人这种事情,是很困难的。

他不希望自己现在唯一可以为黑泽遥做的事情也受到阻拦。

……

降谷零合上所有的档案,放回了原处。

再回头看向幼驯染时,对方的表情没有像平时一样温和笑着,而是嘴角拉平,片刻后才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zero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

她口中会为她做三明治的男友,就是眼前的幼驯染,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无论hiro的态度如何,她真的会愿意见到hiro吗?或者说,她愿不愿意再见到自己呢?

我们对于她而言,都只是背叛、欺骗和痛苦的代名词。

如果有一天,她看见hiro,回忆起来的不是他做给自己的饭,而是实验室里那段丧失人权的痛苦经历,她看见降谷零,回忆起来的不是“好朋友”的身份,而是一段基于欺骗的刻意接近……

她会不会再一次说出口。

「我有点累了,也不想再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