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绪默默地移开视线,盯着桌上的杯子和冰块。
这两样东西又藏着什么证据?
“怪不得他两次都没握紧酒杯,原来是这样啊。如果那位大哥哥的酒杯里检查出有毒药,凶手绝对是这位哥哥。”工藤新一胸有成竹。
工藤新一说完后,下意识寻找毛利兰。
毛利小五郎正在拨打报警电话——宫本奈绪明显是放假状态,找她不合适——铃木园子和毛利兰正手拉着手站在他旁边看着这里。
她们惊叹地看着松田阵平,完全无视了一旁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受到了内伤。
他抢在松田阵平之前说出他的推理:“这个瘦高个哥哥应该事先把毒药冻在冰块里面,用什么东西装着密封住减缓它的融化速度。
“刚才在洗手间里,他往右手手指上涂了胶水,把冰块取出来暂时放在裤兜里,方便之后做手脚。
“回到座位上后,他找机会把冰块放进自己的酒杯里,借口要擦干酒杯外侧的水珠,把自己的指纹全部擦掉。等那个左撇子哥哥酒杯放得比较外面时,他就佯装喝酒,把酒杯放到和那个哥哥的酒杯差不多的位置。
“在那个哥哥再次拿起杯子前,他抢先把那个大哥哥的酒杯拿起来,就能自然而然地调换两个人的酒杯。只要把两个酒杯加满酒,别人根本发现不了酒杯是谁的。
“他可以再次擦拭酒杯,顺势把那个大哥哥的指纹全部擦掉,然后赶在毒药生效前再去一次洗手间把胶水洗掉,重新在那个大哥哥的酒杯上留下自己的指纹,整个计划就完成了。
“但是,这个计划有一个最大的破绽——那就是唾液。只需要一点点唾液,就能检测出dna。你要怎么解释你们的杯子里有彼此的唾液呢?而且,你之前装冰块的密封物和胶水不是在洗手间,就是在你身上,这些都是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