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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游戏后遗症的类发烧状态让卢修斯心疼死了,虽然这不过是只是没喝缓和魔药的反应,也被他拉着晚上住在为他安排的招待地窖里看护,查尔斯没被拉走只是因为他指天发誓‘他没事’得来的赦免。——为了赛事的顺利进行,卢修斯这段时间都驻守在霍格沃斯里。

查尔斯可不喜欢一家团聚时间,他可是有安排的!

“西弗!”对着开门的人查尔斯微笑着,手里晃着一瓶红酒,“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红酒!”

“你记得我是你的教授,喝酒?”抱着手臂,斯内普靠着门上摆出面无表情的脸。

“……”没想到得到这样类似老师教训学生的话,查尔斯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这可能是因为在公共休息室里被庆祝的同学灌了太多的酒,脑袋有些不清醒的缘故或者灯下的人太过于让人迷醉,迷糊了半响他说,“不喝就不喝,我比较……想吃——你!”

散着酒气的唇就这样吻了上来,斯内普有些懊恼的扶住突然把全身的重量都压着自己身上的少年,但还是被压退后退了几步进入了房间。

“你喝酒了?……所以,现在是在进行发酒疯的行为吗?”好不容易把如烂泥的人放到沙发上,斯内普说。他本来想要发脾气的,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对这个人有些无奈,“为什么,我总抓到未成年的你喝酒?”

“未成年?哈哈……西弗,你知道我的灵魂已经有33岁了。”死死摁着对方,查尔斯可不想斯内普把自己丢在沙发上离开,难得对方亲自把两人送到沙发上,他展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做个一个暗含深意的挺身的动作,“你知道……我已经足够成年了!”

“好吧……”为这动作斯内普脸有些红,语气有些嗫嗫,他明白!以这个理由找对方麻烦真的行不通,或许他只是在进行所谓的撒娇行为,因为白天医疗棚里看到他与维克多尔亲昵的样子?——想到这,他脸更红了。

身上的人脸涨红着,暗含艳色!——查尔斯不由的吞了吞口水,他盯着那张脸,沙哑音从干渴的喉咙里挤出,

“西弗……现在,该是开饭时刻了……”

底下如蛇般游走的手和微微顶着自己部位的武器表示主人的不怀好意,斯内普赶紧挣扎着说:

“酗酒和纵谷欠!对现在的你可不好……你最近可是有一系列比赛!所以……该死的……嘘——”

抗议消失在要害被对方攥紧时变成了夸张的吸气声。

“我可是……饿了很久!,你看……它也是!”轻笑着,查尔斯着迷的盯着身上迷乱的人。

“放……开我……呃?!”斯内普用残存的理智说,这‘嘶嘶’挤出的音无力到极点。

“嘿!那可不行,你看你多热情的招待我,拒绝主人的招待可是不礼貌的!”进入温暖的地方,查尔斯可没那么柳下惠,何况他这几个星期都在思念着这温暖迷人的巢穴。

“让我来喂饱它!”低沉沙哑的宣告主权的话,不禁使斯内普呜咽了一声,之后的抗议变成了无意识的口申口今。

今晚又是一个漫长的夜,被各种肢体动作弄晕的斯内普这样想,另一边偷偷披着斗篷的另一个红眼睛魔王含泪的被卢修斯扫地出门,临走时他嫉妒的看了一眼躺在卢修斯床上睡着正熟的儿子。

他为什么要生个儿子来阻挡他与伴侣的恩爱之路呢?在今夜被称为史上最伟大黑魔王,又开始捶胸顿足的感叹n年来曾抱怨的事。

“其实……德拉科睡着了,他不会醒过来的,我们何不在另一边他没占据的床继续昨夜未完的运动呢?”他提议的说,却被卢修斯报以‘禽兽’给轰了出去。

无限郁闷的黑魔王只能灰溜溜的回到毫无人烟冷清的voldeort庄园。

我为什么要同意他去主持什么该死的火焰杯?!

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voldeort毫无形象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懊恼着今晚是一个如此漫长的夜。

霍格沃斯里进入初赛的五人都选择出来了,名字被张贴在每个学院的记分栏板旁,五个名额,分别是:查尔斯,德拉科,哈利,来自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拉文克劳的秋张。

后面俩个人查尔斯对两人的印象都不是很深,只知道他们的学院,但是哈利明显对秋张有些了解,他看到他看到那个名字时眼都是直的,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对此他并未有多大好奇,只是他有些遗憾赫敏没有通过,她只差秋张一分而已。

“哦!那没什么,我也不太喜欢去进行这些自杀性冒险行为!起码我们也有梅林勇气参与奖了!我们会为你们加油的!”乐观的姑娘面对好友的安慰这样说,罗恩的态度也是差不多,估计这一世他被女朋友影响和家世的不一样导致他没有前世那些爱冒险英雄主义和小心眼之类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