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暧依旧想说动她:“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快成全班级垫底的了,你也不想吧?”
秦茵络异常坚决地摇了摇头。
“固执!像你这样固执的人我真没见过。没趣极了。”
一星期过去了,秦茵络早早地就吃完饭骑着自行车上学,放学回到别墅,也经常是躲着盛佟砚。
又是一天,秦茵络低着头要回房间去,走廊的沿途一道身影堵住了她的去路。
秦茵络不管不顾依旧朝前走。
少年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脚步渐渐逼近,秦茵络看准时机,灵活地从他臂|下钻过。
胜利的笑还没挂多久,就凝固在脸上。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
盛佟砚俯下身,盯着她看:“脸蛋怎么鼓鼓的?是生你佟砚哥哥的气了?”
“我承认,那天我是语气有点冲。”
秦茵络没作理会,反方向走到楼下,坐电梯上来,回到房间。
盛佟砚:……
想不到这小不点还挺滑头的。
是不能好好说话了吗?
这么多天,怎么也该破冰了。
盛佟砚苦闷,他没见到过这样的女孩,猜不透也琢磨不清她的心思。
但她越是把自己层层裹住,盛佟砚越是有探究的兴味。
真的不打算理他了?
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给。
这脾气,跟自己还是挺“臭味相投”的。
也是,没必要在意她是不是原谅自己,干嘛找不痛快呢?
秦茵络回到房间,把自己刚刚叠好的一只千纸鹤装在透明的圆瓶子里。
呆愣着出神。自己是不是太过绝情了,在盛家的屋檐下,还不肯低头示弱。
盛佟砚说的话只是事实,她不愿意听罢了。
她看过少年的痛苦,那些苦痛也曾是自己亲自品尝过的。
她了解那种感受,无人在意,无人欢喜。
那种滋味别提多难受,秦茵络不想记起,永永远远也不想记起。
想为他疗伤的那刻,他却将自己狠心推开了。
那么,她并不想重新揭开他的伤疤,让他再痛一次。
下课铃响起,伴随着一阵长而刺耳的铃声。
秦茵络打完饭一个人坐在食堂最角落的桌旁,缓慢地用筷子夹盘子里的青菜和土豆。
万富泷一个眼神示意盛佟砚:“盛哥,你心心念念的女孩儿!”
还没听见对方开口,那股凉意就遍布周身,万富泷如坠入冰窟,全身近乎都冻住了。
他僵硬的脖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再次朝那边望去。
身边人不见踪影,反倒是那女孩的对面坐下一个人。
佟澄顶了顶他的胳膊肘:“喂!看什么呢?入迷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