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理世垂眸， 然后再抬起，轻轻用手指在窗户上擦出一一个边线起伏的方块， 透过它可以看见外面高悬的月亮。

“在看月亮？”

一道男声淡淡在旁边响起，月城理世回头，安室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了窗边， 手揣着裤兜看向窗外， 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月城理世擦干净的地方就一小块，安室透的视线所及之处，依旧是窗上的一片薄雾。

月城理世稍扬了扬眉：“你能看见？”

“看得见。”

“骗人。”

那玻璃上雾气那么厚，她擦干净才堪堪能看见外面，安室透能看见月亮她就当场吃了那钢琴。

月城理世撇撇嘴， 安室透也不反驳， 转过身来改靠着窗台，压低了声音开口道：“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好消息。”

“赤井秀一死了。”

月城理世：“……”

月城理世：“？！？！”

这——这是好消息？！

……等等，对于安室透而言好像还真是好消息。

组织里关于安室透为数不多的传闻之一就是苏格兰——那个当年死在了赤井秀一手下的叛徒， 同时也是一个曾经和安室透关系很好的叛徒。

“你的表情像是开了慢倍速。”安室透带着点笑意的语气响起。

月城理世连忙整理好愕然的表情， 撇了撇嘴：“那坏消息？”

安室透：“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