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敲门的声音在她应声后就变小了很多,她猛的打开门,夜风带着雨点灌进她浴袍袖子与袍尾的空隙里。

“工藤同学?”

头发还湿/着贴在脖颈处,水滴顺着脖颈流/进/浴/袍里,她疑惑又匆忙的看着工藤新一。

但工藤新一没有丝毫其他的反应,甚至脸红都没有。

“月城同学!”他压低了声音,企图把她护在身后,“我没有落东西,但你有没有觉得你家被人闯进过?”

月城理世:“……”

草(一种植物)。

“工藤……什么这样讲?”月城理世试探的开口,“我刚才在家,的确是一个人。”

“月城同学进卧室了吗?”

“进了,我还换了衣服,正在洗澡。”

工藤新一似乎这才注意到月城理世的穿着,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神色却依旧正经:“抱歉,因为独居的女性通常会将房间门都打开以保证内心潜在的安全感。再加上,月城同学的窗台,花盆很久未浇水,却有被挪动过的痕迹。”

月城理世愣了一下,看着工藤新一的眼神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惊讶与赞叹。

但她面上还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啊,被工藤君发现了。的确有人翻过我的窗台,不……我自己。”

稍带些窘迫的话被夜风吹进雨声里,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空旷的出租房楼梯间,只有月城理世房间里的光透出来,照亮工藤新一忽然呆住的脸。

“……诶?”

月城理世也有些尴尬:“就是上次,我没带钥匙……”

“吵死了——!”

一声粗率豪放的咒骂忽然炸进她的耳朵,隔壁房屋的男人光着膀子在窗台探出脑袋,脸上怒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