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贾瑚又笑着问了一句道,“今儿是怎么地,如此殷勤?”
毕竟给小孩子和奶奶姑娘们打伞那倒也算是正常,可他一个已经定了亲,快长成了的哥儿,这点子日头,哪里需要他们来遮着。
“哥儿可是文曲星下凡,再金贵些都使得。”给贾瑚撑伞的下人笑嘻嘻地说道。
虽说贾瑚中举这种事情,贾代善还是在同僚中知道的,甚至被气得晕了过去,贾代善不喜自己的长孙去科考这种事情,也差不多被传得满朝皆知了。
但到底贾代善也不是生贾瑚的气,再加上瑚哥儿中了解元这种事情,绝对是大喜事。
想想当初贾政不过是中个童生,史氏都恨不得大办上几天的流水席。
如今瑚哥儿可是解元,又是如此年轻的解元。
再加上因为有贾代善被气晕的催化,没多久,京城的勋贵圈子里都已经传遍了贾瑚中解元这件事。
无论是嫉妒或者羡慕,或是奉承或是酸话,反正是让史氏在勋贵女眷们之中大出风头。
若不是瑚哥儿这个宝贝大孙子不在自己跟前,史氏非得办上十天十夜的流水席,好好地热闹一番才是。
所以那会儿虽然办不了流水席,可多赏赐两个月的月例并着几套衣服,让下人跟着主子们一同乐呵乐呵。
因为瑚哥儿,大家都得了好处,这些下人们见到瑚哥儿,可不得殷勤伺候着。
更何况,大家也都知道,瑚哥儿之前因为年幼,一直是跟着史氏他们住在荣禧堂的。
如今既然瑚哥儿中了举,哪怕年纪也还小一点,可到底是也是该与外头的人交际往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