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自然也不会过多的关注什么地方的府试县试之类的了。

再加上在贾代善的意识里,家里也没什么参加科举,他越发是不可能分什么心神在这些邸报上的。

贾代善那些武将朋友们更是如此,谁有那个什么闲工夫去看这个?

至于文官们,他们倒是看到了。

不过一个童生或是一个秀才,他们那些人家,家里都是比比皆是,虽说贾瑚年纪确实小了一些,但到底也不过就是个秀才。

年纪轻轻考上秀才,然后终其一生都没有再进一步的人也多得是。

他们又与贾代善不熟,再看贾家也都沉得住气,半点没有透出来,他们自然也是不可能到贾代善跟前去恭喜的。

张老爷子自然当了参知政事以后,那是真真忙得脚不沾地的,也是没空跟贾代善说上一声瑚哥儿中了。

这么几番下来,竟然硬生生地倒是让贾赦瞒了过去。

贾代善这会儿刚刚醒过来,又被皇帝和张老爷子灌了满脑子的什么习文习武都一样之类的话,脑子嗡嗡嗡地,好不容易能插上嘴了,贾代善这才问道:

“瑚哥儿如何?”

“瑚哥儿考中了解元,自然是好好的,能如何?”皇帝和张老爷子都纳闷道。

“不是解元,”贾代善见皇帝和张老爷子都没明白他的话,差点呕出一口血来,急道,“什么解元不解元的,我是问瑚哥儿人如何?”

这会儿轮到张老爷子和皇帝面面相觑了,邸报上只会说某地某科,哪些人中了,哪里会说中了的人,身体如何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