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尤其是临近考试之后,我爹一直盯着我,生怕我去考试了,”贾瑚叹了口气道,“怕是在乡试那天,还有得闹呢。”

贾瑚说这些倒也不是跟陈清大吐苦水,而是贾赦向来不着调,贾瑚这也是在跟陈清打个预防针。

到底是自己的亲爹,再加上,贾赦虽然不着调,可在大事上对自己那也绝对是没话说。

所以,贾赦再不着调,贾瑚也不可能嫌弃了自家的亲爹。

可陈清不同,陈清与贾赦原本就没有什么血缘亲情。贾瑚怕陈清会厌恶贾赦的那种不着调。

陈清倒是没想那么多,只问道,“伯父是一直盯着你?”

贾瑚沉痛地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也就是今天你们上门来,平日里他恨不得我出恭都得跟着我。”

“那乡试那日可怎么办?”陈清问道,“怕是那日伯父必然不会让你出门。”

贾瑚也愁呢。

起先的时候,贾瑚还想着,左右乡试得天不亮就出门。

哪怕贾赦白日里盯他盯得有多紧,可贾赦向来懒得很,也从来没有早起的时候,他到时候早点起来悄悄地走也就罢了。

可谁料到,贾赦不知道在谁那儿听说了乡试那是得天不亮就得去考场候着的。

现在倒是好了,贾赦非得闹着跟贾瑚同床共枕,抵足而眠。

贾瑚那是好说歹说,这才劝动了贾赦,没再让贾赦跟自己睡一张床。

可贾赦也怕贾瑚趁着自己不注意,跑出去考试,硬生生地变成了瑚哥儿睡里间,他睡在外间。

只要贾瑚略微有些动静,他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