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的这些朋友们已经被家长们逼着开始头悬梁锥刺股了,尤其是那些武将家出身的,他们的亲爹就差拿着棍子在旁边逼着读书了。

旁人不知道贾赦,但是与贾赦整日厮混的朋友们,哪有不知道的。他们不愿意读书,贾赦那厮也是个不爱读书的啊。

看两页纸就能睡着的人,到底是如何考过武举第一场的?

他们实在是好奇,要是贾赦有什么窍门,他们学了去,能过了武举,那家里还敢再逼他们上进。

“我这窍门你们可不一定学得来。”贾赦现如今全然没有了刚刚害怕被认出来的恐慌,反倒是还有些洋洋得意。

“你还能有什么窍门是我们学不来的?”陈奇勾住贾赦的脖子说道,“大家都是兄弟,你可别卖关子了。”

贾赦头一仰,豪气冲天道,“我生了瑚哥儿这么个好儿子呗。”

“不是,贾赦,咱们确实都得承认你家瑚哥儿却是好,但这与你你考中武举有什么关系?”另一个朋友拉住贾赦问道,“难道你忍心看着兄弟们被家里的长辈天天逼着?”

“怎么就跟我们家瑚哥儿没关系了?”贾赦嚷嚷道,“你们不懂,我们家瑚哥儿翻了历年来的所有武举的卷子,把可能会考到的重点给勾出来,我只背了他画的那些重点。”

“嘿,我们家瑚哥儿还真神了,考得确实是他划出来的那些内容。”贾赦越说越觉得自家儿子实在是太棒了。

贾赦夸自家儿子夸得开心,但是贾赦的朋友们却是面面相觑。

这年头还有老子考试,儿子给老子复习的?

这听起来实在是离谱,但是贾赦又说得信誓旦旦,让他们不信也得信。

陈奇想到自家还在襁褓里吃奶的儿子,就差汪的一声哭出来了。

“恩侯啊,我们是不是好兄弟?”陈奇搂着贾赦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