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老头子为什么还要去做官?是退休生活不香么?还是嫌自己的头发太多。
“你这个逆子,你爹我年纪都这么大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去操劳?”张老爷子忍不住拿着戒尺往张之涵身上打了一下。
张之函想说,就爹你这样打我的力气我觉得你也不是不能操劳,而且也不应该去翰林院,而是该去西山大营。
当然,强烈的求生欲让张之函也没敢把这话说出口。
张老爷子从张之函的穿着开始,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张之函刚刚舒一口气,就听着张老爷子又开始回忆起从小就不爱读书,非得强按着才肯读一会儿。
肯定是因为子肖父,如今景哥儿读书的时候坐不住也估计是跟张之涵学的。
张之函:???今儿我招了哪路邪神了?这都能怪我?
张老爷子骂完,心情舒畅了,又喝了口手边的茶,润了润嗓子,这才说道:“老大啊,你去找个工匠给瑚哥儿也做个适合他身高的桌案。”
“也是我糊涂,竟然忘了这事。”张之函说道,“我明儿让您儿媳妇找找当初景哥儿用过的桌案。”
倒不是舍不得给瑚哥儿做新的,而是张家的规矩就是兄长用完弟弟用,且能传好久呢。
张之涵让瑚哥儿用张行景的,也是有讲瑚哥儿当自家人的意思在里头。
“咱们这样的人家,还得用旧的?”张老爷子怒道。
张之函有些懵逼,他怎么记得前几日他说想要令人做个屏风的时候,张老爷子还说从库房里找个旧的出来也就罢了,何苦花那些钱,骂他是败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