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女儿吗？”

和美熙跟郑孟宪结伴离开时，郑恩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女人穿着得体的黑长裙，转身注视她的时候，眼底有泪光闪烁。

“当然记得。”和美熙说，“可是恩俊啊，你妹妹早就死了，她早就离开我们了。”

“嗯，是啊。”郑恩琳表情平淡的对上了她的目光，“……她早就死了。”

李溙容一行人是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抵达医院的，郑恩琳住院期间，成员们都有抽空来医院看望她，这一次来的人并不算多，只有李溙容、中本攸太以及郑在铉三人。

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只是像往常那样随便聊了聊天。

李溙容：“马克他们今天晚上还有行程，不过他们也和我保证了，等你明天出院的时候肯定一起过来接你。”

郑恩琳：“嗯。”

“好好休息。”李溙容走近她身前揉了揉她的头发，“这几天你不在，我们都很不习惯。”

面前人弯起嘴角笑了笑，深色瞳孔里都是明亮的光，不知道为什么，李溙容总觉得这个笑容比他以往看过的那些都要好看。

“我知道了。”

有些人的离去注定猝不及防。

李溙容将手从郑恩琳的头顶收回时，鼻间忽然闻到了一股他之前没怎么注意到的浅淡香味，不是他熟知的任何一种味道，很干净，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