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王氏的这一举动，实在是碍了上面人的眼了。

然后“大观园”掏空了贾家，最后在贾家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的时候，也就是贾家覆灭的时候了。

所以，贾瑚才会说，贾元春是贾家覆灭的“元凶”，虽然很多事情都不是她做的，但是她的存在却是贾王氏跟贾史氏所有“空想”的源头。

对贾元春——贾瑚的感官是很复杂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怨恨她，毕竟所有的一切贾王氏和贾史氏很多都是打着她这个“娘娘”的名义来做的。

但是贾瑚也明白，贾元春最开始是什么的不懂的，是贾王氏和贾史氏的野心推着她一步一步走下去的。

现在——贾元春就快要再次出生了，贾瑚的心情——可想而知的复杂。

“在想什么？”

“在想新二婶子有孕了——也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贾瑚听着史湘凌的问话，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改口了。

史湘凌也听出了贾瑚说的不是真话，只是——他并不在意。

他们两个都明白自己瞒着对方最重要的事情，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两个却也是对方最重要的存在。

贾瑚对史湘凌来说，是他对曾经那个世界的“念想”，而史湘凌对贾瑚来说，确实他对自己未来打破命运的“希望”。

“你希望她生个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吧！这样二婶子也算是在府里站稳脚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