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太太还在她自己的院子里。”
“哥儿病得这么重,可有人去通知太太?”
“去了,太医还是太太让人请的。”
“那么太太亲自来看过哥儿吗?”
“太太——没有!”
“很好!”
温安气的将自己手边的桌子都给拍碎了。
“来人,将太太的院子给锁了,没有的我命令,一个人也都不准放出来!每天让人送吃食进去就可以。”
“是——”
贾赦在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温安正守着自己的儿子,用自身的灵力输到儿子的身体里,给他调理身体。
“孩子没事吧!”
这些年来,贾赦来温安这里,或者是温安去荣国府,都是不用通报了的,两人都将对方家里当做自家的别院一样。
“姐夫来了。”
“行了,跟我客气什么!孩子是怎么回事?”
“哎——家门不幸!”
对贾赦,温安到什么好隐瞒的,他的支线任务还需贾赦的帮助,所以这些年,在贾赦面前,温安从来都是扮演一个“知无不言”的好兄弟,亲兄弟的形象。
“她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