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你说什么呢!”金子勋立马反驳。
可笑的是,他的嚣张劲,与岐山温氏的二位公子,又无任何不同。
张扬跋扈。
“我说错了吗?”他转身看向他,再没了好脸色,
金子勋不夜天的猎杀他姑且可当是为了报仇,如今时过境迁,却仍逼活人为饵,稍有不从便百般打压,这和岐山温氏有什么区别!
见他情绪不对,蓝忘机唤了他一声,如今的魏无羡易怒,且一旦怒起来,便难以控制心神。
“自然有区别!”金子勋抬高了声音,“温氏作恶多端,这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们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让他们饱尝自己种下的恶果,我们有什么错!”
——“谁咬了你你让谁还。温情温宁姐弟二人的双手可没有沾过一丝血腥!莫不是,你们还想玩连坐那一套?”
他看向高高在上的金宗主,金光善。
金子勋却说,温氏人人可杀!对他们,无需讲道义!
“我只可惜啊,自己杀的太少了!”
黎明明几乎要破口大骂,却忽地发现她被禁言。是蓝湛……
她抬头,只见蓝忘机与她轻轻摇了摇头,此时上前,不明智。
咬咬牙,她深呼吸,还是忍了下来。
逼近金子勋,额头的青筋暴起,魏无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连无辜之人也要随便杀戮,那我今日杀了你,是否也是天经地义啊!”
一手已搭上腰间陈情,那手气得狠狠发抖。
这一吼,在坐之人纷纷起身,更有甚者拔出佩剑,时刻准备迎战。
陈情的威力,他们是见过的,射日之征中,一支陈情笛,瞬间扭转战局,威力无穷。
蓝忘机上前一步挡住身边之人的视线,至少,眼不见,心为净。
“魏无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