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陶特。”诺亚也坚决地点头。
“可是,”一直站在距离他们差不多是最远距离,试图表现出自己并不想要听组织核心机密的样子的司陶特非常无奈地被迫开口,“我从来没有养过狗啊。”
琴酒的目光转过来了,曾经司陶特每次被这个男人注视都会有种从内心深处涌起来的紧绷感和憎恶,但奇怪的是现在他感觉很平静。
那双依然锐利的眼眸也很平静,银发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像是看向任何一个普通的组织成员。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转回目光,漫不经心地开口,“塞缪尔养了狗?”
“对啊!塞缪尔养了狗!”君度一敲手心,感觉一切都迎刃而解,最后锅果然是司陶特的,他倾过身,和坐在边上的小天才隔着琴酒击掌。
太奇怪了。
司陶特纠结地想,他现在无比理解曾经和自己倾诉的苏格兰——尽管之前他们并不熟悉,但是相同的遭遇使得他们熟悉得很快。
而苏格兰是君度手底下的直属,所以他更早也更多地见证了琴酒来岛上的场景。
“他们太奇怪了,”那个总是神态温和的男人神情中涌动着迷惑,“琴酒和君度,太奇怪了。”
那时候司陶特并没有理解苏格兰的想法,他心说不就是谈恋爱吗,虽然琴酒谈恋爱是有点奇怪(不只是有点),但是也不至于让一个精英卧底有这种反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