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月影辉的标记完全能解决那些问题。

月影辉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并且明显地因此而呆了一下:“哦,这样啊……”

他的脸上写着:那家伙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还以为你知道。”琴酒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月影辉的衣柜,从里面找出一件对方没穿过的(即:没拆包装的)睡衣穿上,也不知道月影辉明明一件衣服穿一年为什么要在这里放这么多衣服。

(月影辉:那我也想不到组织的后勤这么实诚随便一申请就都给拿来了啊)

“那家伙好像很讨厌我,”月影辉嘀咕着,“虽然我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像他这样不遵医嘱的病人没有医生会喜欢,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啊,说到这个……”他看向琴酒,后者不知道为什么把格子睡衣穿出了风衣的气势,“既然如此……你觉得我们……就是说……我一直都在这里哪也不会去的,对你来说应该很方便,所以是不是说……”

“你的意思是,”琴酒扣上睡衣的扣子,露出略带恶质的笑,“你不想去婚礼了?”

“什么?我可以去吗?”月影辉的注意力瞬间转移。

“是谁每次跟boss汇报的时候都要说一遍的?”琴酒嘲讽地笑,“boss同意了,前提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和任何人说话。”

其实boss还说了一句“不要让他离开你身边”,但琴酒觉得这是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的事情。

“好的没问题!”月影辉答应地极为爽快。

然后他立刻重新回到上一个话题:“但是我说的不是那个啦……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