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明白boss为什么要把自己从美国调过来了,不就是看取得代号的医生中只有自己既对信息素问题有研究又还比较年轻,不至于被琴酒折腾出什么三长两短吗?可是他也快四十了啊!再这样下去迟早猝死啊!
百加得满腹怨念,但他很清楚抱怨没有用,他都能想到琴酒会怎么回答他了……
“白天没空。”琴酒也面无表情。
果然……百加得的表情变得阴恻恻的:“我要诅咒你走在路上突然发情然后被路过的alpha标记——”
琴酒目露疑惑,似乎不太明白这为什么能算是一个诅咒,百加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好像是在诅咒那个并不存在的alpha。
“草,算了,”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所以你为什么来找我?信息素又出问题了?还是发情期?我警告你要是你敢跟我说药又没有了我这就……”
“我三天前发情了。”琴酒说。
百加得的话语一顿:“三天前?”
他飞快地算了一下:“你上次发情期才是半个月之前!你又用药了?”
“没有,”琴酒否认,“已经停三个月了。”
自从百加得告诉他再继续这样用药就会影响到自己的精神状况之后,琴酒就停药了,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不在乎——那毕竟是他最信任的武器。
百加得一怔:“真的?”
这人竟然真的学会遵守医嘱了?
琴酒皱眉:“当然。”这有什么好说谎的。
“这样的话……”百加得思考片刻,站起身来,“走,去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