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着香烟,如同过去五条健一般,烫在五条悟的皮肤上。
对了,那个时候也是。
父亲将犯了错的她拖向这座小木屋时。
“不是、不是,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是他们、是他们欺负我……不要打我,父亲大人,不要打我……”
十岁的她脸上泪痕交错,害怕地全身发颤,挣扎着、哀求着,却丝毫没能撼动那个男人的心。他总是对她说,弱便是错,弱者才会制造麻烦。
“母亲大人……”她哭着看向母亲。
母亲捂着嘴,背过了哭泣的脸。
“哥哥……”她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那个少年身上。
白发少年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男人拖着一把榔头,在地面上划过一道清晰的痕迹,重重敲在五条悟的脚趾骨上。
她曾一度非常讨厌医院。
因为真正可怕的,不是暴力的恐惧、也不是疼痛,而是用术式将她的伤治好,重新陷入新一轮的虐待。如同深渊,无尽的绝望。
而让这种绝望扩大到极致的,正是那名掌握了反转术式的白发少年。
少年治好她,随后转身离去,将她一个人丢弃在了那个屋子中。
这么多年,那些个逆着光的背影,一次次地离去,朝着光明离去,独留她一人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