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方位是最隐蔽的,并且没有开枪,不存在暴露被包围的可能。

说话间基安蒂已经完成了撤离,琴酒就像是没有听见安室透的话一般,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

“啊,完全被忽略了啊。”金发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让耳麦那头的基安蒂笑出声。

苏格兰也将耳麦摘了下来,放到口袋中捏碎。

他在这时才撤下了自己的面具,脸上露出了一些真实的担忧:“刚才没有仔细问,阵平他现在怎么样。”

安室透的脸上被阴影所覆盖,让人看不清:“他被琴酒救了。”

“琴酒?!怎么会?”苏格兰虽然知道琴酒开的那一枪应该和阵平有关,但他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直接的关系。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等回到安全屋吧,我把一切都和你讲清楚。”

琴酒回到家,空旷的别墅现在显得格外清凉。

“怎么不开灯?”琴酒良好的视力可以让他看清楚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晴子的额头有着一小块的擦伤,现在被绷带包裹了起来。

客厅中反常的气氛让琴酒皱起了眉头。

果然还是发现了吗。

晴子原本正看着吊灯上的一角发呆,闻言呆愣楞的看向琴酒。

“黑泽叔叔回来啦。”

在下午,目暮警官虽然反应十分迅速的找人去朝着子弹射过来的轨迹追寻,可最后什么有用信息都没有发现,好像那里从未有人去过一般。

可晴子十分确定,那颗子弹的确是从这个方向射过来的。

但那个人为什么要帮助她?

而且这个距离,七百码,是连特殊部队都少有的优秀成绩。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晴子心中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黑泽叔叔,可以打够七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