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京介的话, 一定会给她开门的。
牙疼都没哭的小姑娘眼圈红红的想着。
死亡是不可怕的, 甚至许多人都没有体会死亡真正的意义。
晴子也不真正的明白死亡是什么, 但她突然明白,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无时无刻的陪伴在她身边了。
穿着白色睡衣白色南瓜裤的小女孩失落的准备带着自己的兔兔玩偶回去。
“什么事?”尚且年轻的琴酒站在门口问她。
他不知道,在他带上易容/面具这短短的两分钟内,年纪虽小,但刚经历家庭变故的小姑娘体会到了孤独的滋味。
小小的晴子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个对她来说像巨人一样高大的男人,她有些紧张的把兔兔玩偶放在自己的面前。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琴酒看着那个丑的都有些蠢的兔子:“”
早知道当时在店里就拿一个别的。
好像不对上面前男人的眼神就不那么害怕的晴子:“黑泽叔叔, 我我牙疼。”
属于幼童软糯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响起。
光着脚丫的小姑娘等了两秒,不安的搓了搓自己的脚趾头。
她试探性的将挡在面前的玩偶挪开, 露出了一只蜜糖色的眼睛。
琴酒和她对视。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他看着面前的女孩身上单薄的衣物。
他退让了。
琴酒侧开身体,有些犹豫的说着:“先进来吧。”
晴子走了两步,被看不惯她光脚丫踩在地上的琴酒一把抱起。
门关上了。
晴子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她从未踏入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