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他诚恳地提出建议:“我觉得还是别被伏黑看到好哦,会被打的。”
“我已经看到了。”伏黑惠冷漠地说,“变态。”
五条悟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是阿镜咬的啦,关我什么事,我都说了不要咬,她执意要咬诶。”
“阿镜……?”野蔷薇瓜都要掉了,“是镜前辈?!”
“对对,就是你的镜前辈哦。咬人超疼的——”
野蔷薇目瞪口呆。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需要重铸。
入学高专好几天了,她东京购物都已经进行到了第六次,才终于在今天看到了本年级的负责人。
负责人是个个儿高的青年,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戴了个眼罩,但是就算是审美异常挑剔的野蔷薇都没办法不承认这个人长得好看。
但是问题是。年轻的负责人穿着宽松的黑色长袖,颜色对比显得他脖子上的咬痕特别清楚,不大,整齐的一圈,看着就知道是个女人咬的。
野蔷薇之前看到了还说是看来昨晚他们的负责人刚回来就进行了一次激烈的运动,就他那长手长脚也不知道对方受不受得了,估计这会儿应该在床上躺着痛骂某人禽兽,然后默默地自力更生揉着自己的腰缓解疼痛——是纯粹的看戏态度。
结果一旦知道了这个对象是谁,再联想到负责人一开始过来的时候说的“本来是打算今天带你们去玩的,但是阿镜不能来了,所以只好带你们进行室内训练,下次再去玩”这种话,她整个人就如雷劈一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即掏出了自己的钉子和锤子,咬牙切齿地喊:“夺妻之仇,不得不报!五条悟,拿命来!”
伏黑惠:“???”
五条悟:“……?”
五条悟就很疑惑,怎么,他出了个差,头顶都变绿了吗?
于是十秒钟后接到乙骨忧太紧急呼叫而前往仙台处理现场的伏黑镜就这么接到了来自五条悟的电话,电话那边相当嘈杂,首先五条悟的声音如雷贯耳地喊:“阿镜,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晚我就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