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好吧好吧,真唠叨啊,睦月。当了老师之后开始暴露你的本性了吗妈妈桑?”
“闭嘴……”
我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果不其然发现他已经解开了无下限,「深睡」术式发动,他伸了个懒腰,冲我说了声谢谢。
“呐……”我把手里的两颗糖递了过去,草莓味,他应该会喜欢。
他果然接过那两颗糖,心情很好地说:“我先走啦,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伴手礼呀。”
他没有等我的回答,自顾自转身离开了,背影高高的,身板挺直。我在心里应了一声好,回头看见三个学生坐在地上都看着我。
和知道我们关系的二年级生不一样,一年级的学生有些好奇地问我和五条悟是不是很熟,我说是啊,我们是同级生嘛。
是出生入死的同级生,也仅限于同级生。
毕竟众所周知,五条悟只有一个朋友。
我们把夏油杰这个名字和过去藏在了一起,现有的关系仍旧在继续,却不提过去。
有的时候我在想,如果夏油杰还在,五条悟会不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扛着所有事情,孤孤单单地往前走着,心里还惦记着有个朋友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如果夏油杰还在,他们两个人应该是一起行动、一起计划,累了靠在一起呼呼大睡,不至于特别轻松,但至少眼里有光,少年意气尚存。
但事实是某人背离所有的一切,就像五条悟一个人走上了自己的路一样,他也一个人扛着我们不清楚的东西,走在自己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