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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窗也在休息室里,一般是我用的地方。而床……大多数时候也是我在用。其他人在沙发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我又不好意思把他们叫起来。

就像是五条悟这种情况。

他仰着脖子睡,大概是觉得有点难受了,往边上偏了偏,没一会儿又难受了。

于是手从上面滑落下来,我极有先见之明地往前坐了一下,那只手臂才没有砸在我身上。

沙发是真皮的,高专衣服的布料和它相性极差,坐在上面的人姿势不对,就会从沙发上滑下来。

所以我一点一点地看见五条悟从沙发上滑下来了,不免觉得好笑,忍了半天,差点怀疑自己要断气了,他才「悠悠转醒」,腿一蹬又坐了上去,打了个哈欠。

我没再忍了,笑着说:“不睡了吗?”

“睡不舒服。”他揉着脖子说。

我指了指休息室的位置:“里面有床。”

他摇摇头,好一会儿说:“借我靠一下。”

我有点愣,随即想到他大概又是需要我的术式帮忙了,便往边上坐了坐,给他空出一长段位置,应声道:“可以哦……”

“麻烦你了。”他说道,随后调转了姿势,两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脑袋枕在我腿上。

会选择膝枕这个姿势休息,完全是因为他靠不到我的肩膀。两个人身高差有点多,他弓身迁就我未免太过困难,再加上高专时期时大家也都会互相枕着休息,所以我们对这个姿势的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