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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说感觉我很老似的。

但是小孩子嘛,看到温柔的姐姐就想靠近。我能理解。并且还有点自豪。哎,我也是个温柔的人呐。

只不过再后来,和伏黑先生熟悉之后,我大着胆子问他是否在怀念某个人。他很痛快地点头,我又问我是否是和那个人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伏黑先生想了想说:“性别挺像。”

我:“??”

那您活该看到一个女的就追忆过往。

寒假结束过后,我和伏黑一家还有父亲告别。临走前父亲要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带点伴手礼,还指明点了一堆东西,均匀分散在整个日本。

我想他肯定知道我出任务是全日本的跑。

回到学校之后,意外地发现五条悟尤其开心,上蹿下跳吵吵闹闹的。我有些纳闷,便问夏油杰他是吃错了药么?

夏油杰显然也被烦得不轻,捂着耳朵小声跟我嘀咕:“大概是在五条家把他给憋坏了,回来就开始折磨人。”

他扭头问硝子:“这能救吗?”

硝子说:“没救了,等死吧。”

我虚心求问:“到底是我们等死还是他?”

硝子幽幽地说:“一般情况下通常是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