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这张还和回忆一起安安静静地存在岁月的长河之中,完好无损。
我凝视着泛黄纸张上的少年,几乎能够感觉到当时内心深处藏匿着的自己也不知道的欢喜,多么坦诚炽热,干干净净,明明白白。
少年人的欢喜都长一个样。一样美丽得让人心动,对方简简单单一个眼神都能偷笑好久。
就像当时的新一和兰,我和五条悟。
第11章 零六年一月一日
我后来为他画了很多张画像,却远不如第一张让我心动。他到最后也慢慢接受了我画画比他好的这个现实,从时不时地怼两句变成时不时兴致来了就让我给他画一张。
我有时被他烦得过了,就趴在桌面上睡觉,他叫了我两声见我没反应,就咕哝着放弃。
这方法屡试不爽,只不过用多了他总抱着研究的态度问我是不是对自己用了术式,感觉是什么样的。
我面无表情地告诉他我只是想睡觉了而已,并没有对自己动用术式。
他摸着下巴慢吞吞地「哦」了一句,然后说:“难道术式会对本人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
我彻底没脾气了,趴在桌子上问:“少爷,你找我什么事?”
他眨了两下眼睛,“吃蛋糕吗?”
我来了精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