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的冰块差不多融化了。她看向克劳德放在身边的武器。被安吉尔传给扎克斯,然后又被扎克斯传给克劳德的重剑,大概是具有非凡的意义,每一任主人都会珍之又重地带在身边。
“你居然把武器带来了。”
克劳德:“好过你带来的态度。”
嘴巴还挺毒。
她感到自己的嘴角好像微微弯了一下,对面的人也一样,但那点微不可察的笑意很快就被克劳德藏了起来。
“上次,”克劳德顿了顿,“忘了和你道谢。”
“没事。”
说完,大概是觉得回复太简短,她补充:“我不介意。”
克劳德点了点头。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爱丽丝和扎克斯回到卡座,看见的就是两人在沉默中各自盯着面前的杯子的模样。
“……你们,该不会一直坐在这里吧?”扎克斯十分不可思议。
爱丽丝欲言又止:“……你们有说过话吗?”
“已经说过了。”克劳德抱着手臂,言简意赅地开口。
看起来好像很酷很高冷的样子,实际上不擅长社交的感觉已经要溢出来了。
她的表情没有变化,没有动,因为她也半斤八两。
“……”
扎克斯:“不行了,我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