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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恢复。

太宰治上次给阿皎包扎的时候那伤口是什么样子,如今就依旧是什么样子。

又或者在恢复了,只是速度太慢了,慢得太宰治都没有发现两次的区别地步。

而伤口恢复慢,也在预示着这身体的情况。

虚弱的人受伤的话,总是会恢复得很慢。

阿皎将衣服穿好,瞥了太宰治一眼。

——所以你因为我伤口恢复得好而生气?糟心的小混蛋!

帮阿皎换了药,太宰治似乎终于不耐烦了,很快就溜了,阿皎也没管他,再次昏昏欲睡地躺进了温暖的被窝。

太宰治在如今同记忆中变化非常大的镭钵街溜达着,脚下踢踢踏踏的,看上去像个活泼的少年,然而若是有人对上他的脸,肯定就会明白一切的不同。

不知道走了多久,太宰治跳到树上坐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

啧。

在那边的世界,出事的人不少啊。

看来社长也死了。

只要社长在,按照社长对森先生的防备,根本不会让他靠近江户川乱步,森先生又是从哪里和他接触那么多,关系不错的?

假装的不错还是真的熟稔,太宰治能分辨得出来,那是朝夕相处出来的熟稔。

反正,太宰治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社长在出事之前交代了,将江户川乱步托付给了森先生,而江户川乱步因为这是社长交代的,所以才没那么抗拒。

好了,知道了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

只不过让人心情更加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