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阿皎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直到听到镊子落入托盘的声音才蓦地睁开眼睛。
“好累呀。”
太宰治伸了个懒腰,“森先生可要请我吃一顿大螃蟹才行。”
“我现在可不能吃这个,既然太宰君想吃,那就自己去吧。”阿皎想了想,将银行卡掏出来放到桌子上。
太宰治也没客气,直接就将卡揣口袋里了,“说起来,森先生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只要能将人送走,阿皎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隐瞒的。
“森先生是怎么死的?”
“是谁告诉太宰君,我死了?我不过是意外出现在这个身体的而已。”
“是吗。”难得的,太宰治居然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揣着卡就走了。
此时外面的魏尔伦还有兰堂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的小诊所就只有他们两人而已,太宰治笑眯眯地出了门,还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门一关,太宰治有些茫然地靠着门,看着碧蓝的天空。
森先生感觉不到疼了。
他承认他很生气,故意折腾的,但他失望的并不是没有看到阿皎忍着疼的无奈模样。
而是他压根就没有感觉。
正常人,就算忍痛能力很强,但是在疼痛面前,意志可以忍受,身体却会有一些本能的反应,可是太宰治感觉自己在处理森先生身上的伤口时,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没有感觉。
这总让太宰治有些不祥的预感。
兰堂,魏尔伦,中也,小矮子。
为什么魏尔伦这么快就出现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