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千年,不管是千年前,还是现在,从未有人做到阿皎这样的事情,咒术师们已经习惯了诅咒的存在,习惯了祓除诅咒,从未想过这是不是不正常的,以及从未想过,有没有办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两面宿傩承认,就是他自己,也从未有过阿皎这样的想法。
爱都是最强的诅咒,还有什么不可以成为诅咒的?
可阿皎就是问出了两面宿傩都无法回答的问题。
负面情绪中诞生了诅咒,那么正面的,积极向上的情绪,应该诞生什么?
阿皎昏睡以后,羂索也哔哔累了,终于不再说话,整个脑子都蔫得不行。
他很清楚,如果不能说服阿皎或者两面宿傩,出去的日子就是他的死期。
可两面宿傩根本懒得和他交流。
伏黑甚尔瞥了一眼阿皎那边,打了个哈欠也闭上了眼睛——没办法,不睡觉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了,更加不想看到旁边两个家伙,那还是睡觉吧。
不知道睡了多久,伏黑甚尔突然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忍不住看向隔壁的邻居,“他这次睡的是不是有点久?”
两面宿傩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啧。”
见两面宿傩没有回答他,伏黑甚尔也不在意,目光紧紧盯着那边。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他都没看到阿皎清醒过。
两面宿傩却像是早就知道一样,对此完全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