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対于壹而言,那也只是给她造个合乎心意的‘玩具’罢了,既然这个孩子还在猜想阶段就完全不会得到父母的爱,那么还不如不生。

壹沉默地抱紧林时鹿,两个人紧紧相依,半晌,他才压下那份喜悦。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否则主人亲生孩子,属于主人的血脉,他也应当一并喜欢着才対,可壹却知道,他対此内心有的只是嫉妒和不安。

——然后真就整整一上午没起,躺在被窝里。

直到下午两点,林时鹿才双眼放空、一副今夕是何年的样子从床上爬起来。

叫起她的不是太阳,地狱没有太阳,而是鬼灯的一通电话,说是今年运动会的预演拉练要开始了,有个项目想让她也过去看看。

真就赖了一上午床,早餐午饭都是壹送过来的,这样即便是休息日也未免太怠惰了些。

林时鹿感觉堕落这两个字都快写在她的脸上了,但壹传递而来的那份雀跃欢喜几乎要将她的心间都给撑涨。

要不是戴着抑制器,她会以为自己是真看见有尾巴在壹身后摇得格外欢。

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太久没有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