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就是壹越来越像人，他越来越像怪物。

或许是因为思维和意志的缘故，他生前的肉体没有异化出半点怪物的特征，只是生命最后一段时间，发梢染上了火焰般的红。

他是靠着什么撑过去的，空月自己很清楚。

他现在是空月，也只是空月，卸下家主的职责，空月便只是属于一个人的剑士。

继国缘一豆豆眼，有些听不大懂，只见面前与他相似却又不尽然的日呼剑士冲他温和一笑，那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从容还是让继国缘一不由得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

“我是个妒夫嘛。”空月坦然道。

一旁继国缘一的妻子继国诗闻言不由得笑出了声，“空月先生是个真性情，听得出空月先生很爱対方，但似乎还没有打算去地狱看望？”

“我想等她适应一段地狱的生活，工作安排妥当稳定后再去打扰她。”空月笑了笑，“我不急于一时。”也希望他的感情不会让她感觉沉重到不能承受。

继国缘一莞尔，虽然不太能明白，但他也看出来空月的认真和対于未来的期盼，作为日呼剑士，他们似乎都是死后才将人生最大的缺憾补全的。

“你……有些像我的兄长大人，在我离家前，兄长大人偶尔会和我讲一些有关家族的事情，我也是听不太明白。”继国缘一温和道。

继国缘一透过上帝视角看过产屋敷空月，在神无月的时候，他就像是理想家主与最强剑士的完美结合体，大概也是继国严胜曾经最理想的模样。

仔细回想一下，空月也说他能同时使用日月双呼。

继国缘一大脑里立刻就出现了宇宙，在那浩瀚宇宙之上，一个公式被缓缓打出来：继国严胜+继国缘一＝产屋敷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