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有些话长了,是在10年前认识的。”林时鹿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她和壹认识的这一过程。
产屋敷空月突然安静了下来,安静的诡异,如果不是还有呼吸,林时鹿几乎要以为躺在那的是一具尸体。
“露露是不是其实很讨厌我……”产屋敷空月几乎要抑制不住哽咽,“10年。”
林时鹿眨眨眼,这次好像就是她把人给惹哭了,她无奈的笑了,温声道:“这10年我们也一直有联系啊,但看情况,你应该是这段时间的联系当成了自己精神问题造成的。”
她说话斯文得很,字字句句有条不紊,只是想了想,把一些用词改为最容易理解的内容
产屋敷空月听明白了,“他也一样?”
“一样。”林时鹿语中带笑。
“呜……”产屋敷空月本来已经退烧里的脸又开始烧起来了,他双手抓着被沿往被子里埋了埋,盖在眼睛上的毛巾也歪斜着掉到了一边去,从这双变得水汪汪的紫藤色眸子里看得出他的现在恨不得切腹自尽。
“32岁咯,空月。”林时鹿微笑着提醒这个大男人。
“……”他看上去更加的羞愤欲绝了。
林时鹿觉得爱欺负人的她有点不太好,但是欺负眼前的人真的太有意思了,看着脸蛋红得,眼睛水润润的,明明羞愤至极,却还是忍不住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居然向她这个欺负他露出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乞求垂怜。
产屋敷空月闭上眼,他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醋,反正酸得厉害,根本压不住心里酸溜溜的滋味,又是愤然又是不甘,他终觉自己能做最好,也应该做到最好最全面,也应当拥有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