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林时鹿被鸣瓢秋人满是怨气的话语逗笑了,“如果他不好好养伤,我就拿绳子给他捆床上,让他吃饭都只能喂。”

“这法子好,捆牢点。”鸣瓢秋人也笑了,“我教你一种犯人都解不开的捆法和打结!对待这种不听管教的人就该来狠的。”

“好啊。”林时鹿从善如流地接着道,“关于绳子有什么要求吗?”

“咳咳咳咳——”产屋敷空月面红耳赤,“这就算了吧?”

鸣瓢秋人白了产屋敷空月一眼,作为一个不当公安或是刑警也能当侦探养活全家的脑力派角色,鸣瓢秋人可看不出产屋敷空月有不愿意被林小姐这样严加管教的样子。

能成为妻管严反而是这个人的心愿了吧?

烦了烦了,别人的爱情真的是看一眼都觉得烦。

“秋人——”鸣瓢绫子探出头,“帮我削一下胡萝卜嘛——”

“来了来了——”鸣瓢秋人赶忙茶水重新钻进厨房。

“我也来帮忙!椋也来帮忙招待客人!”鸣瓢椋十分之积极地也跟着进了厨房。

林时鹿端起热茶,听着厨房的动静,像是被其中的氛围所感染,眉眼弯了弯。

产屋敷空月静静地观察着林时鹿,发现她对婚姻和爱情没有一点排斥和怀疑,她家的父母爱情应该很圆满,家庭也十分幸福,这对于他而言是好事。

“露露家里也经常这样?”产屋敷空月突然道,“父母感情一定也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