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白发剑士,他已经乖巧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在慷然赴死,可爱得让她忍不住想笑,她也的确笑了出来。
“露露?”
“空月果然很可爱呢——不要动哦。”
侦探小姐靠近时,她那馨软的体香和轻缓的呼吸似乎近到就要落在他身上,产屋敷空月心脏狂跳,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发现他的小心思,如果发现了,她调侃他又该怎么回应。
“!”
“这边扎好啦,痛吗?”林时鹿看着产屋敷空月发红的耳垂,“应该是没有流血。”
“嗯。”产屋敷空头低垂着,他慌忙地点点头,他喉咙发紧得厉害,乖巧放在腿上的双手也不禁紧握成拳,“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林时鹿很快就把产屋敷空月另一边的耳洞也扎了好了,自然而然地拿起那副耳钉要帮他戴上。
产屋敷空月坐在软凳上,仰着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侦探,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耳钉的微凉也不能止住他耳垂的滚烫,她指腹带过的温度似乎就像是在无声告诉他“你这点小心机不可能瞒过去”。
他无比清晰的从女子那双矢车菊蓝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此刻狼狈的表情。
真是……再灾难不过了……
两只耳钉都被戴好,产屋敷空月抬起手臂遮住的下半张脸,侧过头暂时不想去面对被自己一眼钟情的侦探小姐。
在她面前丢脸这种事——但好像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应该还是会不知悔改的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