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空月眼泪还在往下掉,他喘息着,看着女孩将松开的双手转而轻轻搭上他握着日轮刀的手,盖住那刀柄末端。
她没有施加一点力气,双手就像是一片羽毛搭在上面,可他的日轮刀却以及其狠厉杀伐的气势重新燃起日炎并刺穿了他身前蠕动的肉团,甚至憎恶至极的扭转了几圈。
“看来是清醒过来了。”林时鹿眨了眨眼,收回了手,她的手还未垂下就被剑士紧紧拉住。
“露露,你是不是其实……”记得一切。产屋敷空月的呼吸还未均匀,眼泪也没停,他看着面前笑容温软的女孩,意识到了让他几乎无法克制住情绪的这一点。
林时鹿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提灯,拉着产屋敷空月走出祭坛,产屋敷空月状态极差,走出去几步就再次跌坐下来,已经无法完全在乎地上脏不脏了。
如果能看理智值,那么毫无疑问产屋敷空月现在只剩下了一丝丝的血皮了。
“露露?”剑士颤声喊着,他就像是个精致得过分的人偶,脸上没有表情,被眼泪浸润的紫藤色眸子里也没有光彩,他现在只想要知道答案。
林时鹿无声地叹了口气,抱住他,一只手五指穿过他细软的发丝安抚着,剑士侧过脸听着她的心跳,低垂着眉眼沉静而温和,不安的颤抖慢慢止住了,他眨眨眼,泪珠便盈盈落下。
她不开狼牙棒外挂的时候就是竭尽全力也掐不死人,只会把自己累得够呛。
产屋敷空月刚刚说的痛应该是指身上的伤以及被她掐住脖子后心理上不能接受的难受,毕竟她刚刚的做派可以说时完全打破了小时候在这个人心里留下的印象。
漫画里如果把刚才那一幕里的她加满阴间滤镜,林时鹿都没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