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鹿一边和产屋敷空月聊着,一边还在那纸上写写画画,旁边的路人看见了都以为是妹妹坐在哥哥怀里対着哥哥的设计稿胡乱涂鸦。
原本整洁利落的房间构造图很快就被林时鹿画得‘乱七八糟’,密密麻麻的线交织在一起,可仔细推算却能发现其中的关联。
产屋敷空月暗想:如果这个人想要杀人,就是最杰出的侦探都要绞尽脑汁花上十天半个月去想她是怎么布置的。
看懂了那些线条的产屋敷空月莞尔,开玩笑似的说:“露露想杀谁?何必这么麻烦。”
“以现在的条件,不麻烦点能怎么办?”林时鹿反过来调侃这人,瞥了产屋敷空月这位不安心养伤的伤员一眼,还真是蝙蝠侠竟在我身边的典例。
产屋敷空月略有些尴尬地掩唇咳了咳,二人心照不宣地明白了対方的想法,这种默契让剑士内心格外欢欣雀跃。
“差不多了。”林时鹿将已经一团乱麻的图纸慢条斯理地撕成不规则的细小碎片,产屋敷空月便含笑看着她慢慢撕,等待一整张纸都被撕成雪花似的碎片,林时鹿才将其扔进可回收的垃圾桶里。
“走吧。”林时鹿跳到地上拍拍裙子。
“好。”产屋敷空月悠然起身,他起身后衣服上竟是不见一点久坐的褶皱,虽然是穿着休闲西装,可他一举一动太过优雅从容,给人一种他身着华服的错觉,“容我先去拿日轮刀可好?”
“……您果然是来干活的吧?只是刚巧我也在。”林时鹿半月眼,“家主大人。”
产屋敷空月眸光温润,当他认真的注视一个人的时候,总会给人眉目含情的感觉,“是我运气好。”
他现在和林时鹿最相似的一点大概就是爱笑了吧,不管是用笑容谈判也好还是用它掩藏真实情绪也好,归根结底就是常常脸上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