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

“告诉我没关系?这是你的软肋吧。”

“你敢吗。”黑发红眸的杀手这才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子看了琴酒一眼,“你能吗。”

你老师终究是你老师。

“行吧。”琴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就仿佛是权衡着利弊,他嘴角扯起一个瘆人的弧度答道,“解药的事我会给你注意,就当做上次你利落地接了我委托的附加报酬,但影响组织利益的事我不会做。”

接下来的话题,似乎是他们之间常有的对话。

“你接了委托?”

“是。”

“你打算用多久时间解决?”

“一生。”

“……那个人给了你什么?!是谁?!”琴酒难以置信会听到这等同于金盆洗手的回答,阴鸷的神情让他的眼神越发的凶狠冰冷,不难看出尽管琴酒其实一直很敬重壹,甚至将本就少得可怜的几分情感都投注给了他。

以壹的性子,这本该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他们或许一生鲜少有相聚见一面,也基本不会聊什么无用的话,杀手就是在腥风血雨里、在鬼门关前晃荡的,生与死对他们而言或许只是一枚子弹,也可能是一枚炸弹,都不过一线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