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空月看着鸣瓢秋人,不置可否。

鸣瓢秋人:“……”

产屋敷空月:“?”

“认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见你这样笑。”不是冷漠的讽刺的无奈的,而是那抑制不住喜悦而展颜的笑容。鸣瓢秋人啧了一声,“看来你不需要我女儿的治愈了,这次午餐就算了吧?”

产屋敷空月看了鸣瓢秋人这个女儿控傻爸爸一眼,“行。”

反正他依旧不喜欢这个天气,正如他现在依旧不喜欢站在阴影下,并不想在大夏天的无事出门。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你要是走了,我回去要被家里那两位说的。”鸣瓢秋人连忙改口,拉住转身就要走的产屋敷空月。

产屋敷空月转过头来,鸣瓢秋人就看见这个189高的男人脸上简直是摆明写着‘我当然知道,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真是见鬼的一点都不想了解这个男人有多么不想社交的心思,但是多年老友了,鸣瓢秋人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笑着将人原谅,毕竟是产屋敷空月不仅是他妻女的救命恩人,更是与他交心托付过背后的朋友。

“走吧。”鸣瓢秋人摆出‘你跑不掉了’的态度。

面色不改的产屋敷空月在鸣瓢秋人拽着他转过身往鸣瓢家走的时候,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他从来不会毁约,只要是答应了的事,除非他死,哪怕是天崩地裂了他也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