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学姐你真的没考虑过重新回来教网球吗?”越前眼巴巴地问。

“不考虑。”英美里斩钉截铁,“想象一下都够呛。比如我是你的教练,在赛场上你因为对面的战术或者自己状态不佳,主动或者被动地陷入困境——我却不能主动叫暂停、也不能跟你谈太多战术问题来干预你的选择。这教练当得有什么意思?”

网球作为一项贵族运动,的确是很讲究体面的(许斐刚除外)。选手的决策和思考占据了绝对的比重,教练只能在赛场之外进行辅导,在场上没有话语权。否则就削弱了选手本身在胜负中的作用,对那些没有门路找好教练的选手也并不公平。

英美里说完就没管了,背着包快乐地回酒店。只剩两只小猫还在餐桌边唉声叹气。

“唉!你说她怎么就走了呢?”凯宾叹气。

越前也叹气:“唉,你说网球为什么要规定教练不许过多干预场上选手行为呢?”

“唉,为什么偏偏学姐无论什么项目都能得心应手呢?”

两人对视一眼,又是一声绵长的叹气:“唉——”

第二天,菲尼克斯俱乐部里疯传一条爆炸性新闻。据说俱乐部里那对样样出众的明日之星被一个年轻女孩玩弄了、抛弃了,天之骄子变成唉声叹气的恋爱脑了。就这样还恋恋不忘,冤魂一样幽幽地呼唤人家,整天想让人家一起来打网球。

棕卷发约翰听了都同情,一下又觉得自己跟越前龙马同是天涯被甩人了:“没事朋友!想开一点,只要你能打出成绩,她还是会回到你身边的。相信自己,兄弟!”

完了还不知死活地上下打量他:“就是你这个体格很难给伴侣安全感啊要有肌肉、有身高,像我这样——”

越前呵呵:“出来,红土场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