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村跟她确认了一遍菜单, 点点头下去拿肉了。房间包厢里沉默了一会儿,手冢将手里的提包和长风衣挂在门口的落地衣架上,平静地发问:“我坐哪里?”
菊丸举手:“坐我这——唔噗!”话没说完就被大石一把捂住脸。
“随便找个位置坐吧。”这位爆发力惊人的副部长微笑着说。
手冢点头:“小心别让他窒息了。”说的是菊丸。
菊丸两手乱挥到处求救,最后还是英美里看不下去:“得了秀一郎,别一会儿真把人捂出问题了。”
“我会给自己辩护的。”大石说。
手冢在英美里身边坐下, 看了眼她面前狼藉的酒杯:“怎么洒了?”
英美里轻轻一个白眼:“我谢谢你啊,这不是被你吓的?”
手冢抿唇一笑:“我道歉。”他伸手接过纸巾, “我来擦吧。”
不二适时地插入对话:“手冢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开始比赛了吗?”
手冢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回答:“很久没回日本了, 父亲母亲他们都想见一面。”
不过根本原因是他有积分有排名,所以可以自选站点参赛,没有必要跟着赛程每一场比赛都参加。就像之前参加雅加达的比赛一样, 纯粹是因为冬天太冷,去印尼比赛温度更适宜。
“哎,是这样吗?”不二无意义地附和了一声, 视线看向门口,“啊, 阿隆回来了。”
说话间, 河村已经提着一笼肉上来。之所以说是提着, 是因为他们家似乎用了一种很新的装置,可以把餐盘密密叠在一起而上下没有接触,更方便一次送多份餐点。
“大家都吃饱了吗?”手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