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里再次被迫埋胸:

英美里:该怎么说呢?这种不幸中又有几分幸运的感觉

离开夏威夷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大家玩起了酒桌游戏。

“当然是输的那个人喝酒。”大平威胁,“不要耍赖,否则今天负责洗盘子。”

他带着微笑的表情让这句话也变得轻松起来——虽然满桌少说二十个盘子看上去依然很吓人。

他们玩的是猜骰子数这种纯靠运气的游戏。在公共位摇一盅骰子,每个人自己摇一盅骰子。可以看自己摇出来的数,以此决定是否要开自己的骰子盅。

最终数字越靠近公共位的骰子就获得胜利,差距最大的算输,大平说那就喝半瓶啤酒?最终因为啤酒太容易喝饱而改成了小杯兑了雪碧的白兰地。

英美里原本有点担心白兰地对他们来说酒精度太高,结果试着喝了一口全是雪碧味,忍不住问:“比例怎么调的?”

濑见无辜:“1:9啊!”

英美里:

英美里:你还不如直接喝雪碧把人撑死好了

规则跟德/州/扑/克有点相似,但更依赖运气。尤其像他们这种熟人贴脸玩,又不赌钱,那就不必花什么心思揣摩别人的想法。在这种无差别扫射下谁都有可能受伤,而英美里显然成了受伤最多的那一个,她已经满肚子雪碧了。

此时又不得不在大平的暗示下端起一杯。显然这群人对她受罚都乐见其成,英美里长叹:“这就是天才的孤独吧!”